流光

This too shall pass

【带卡】四季

夏(一)

土哥崩坏视角


这小子怎么就晒不黑呢?

 

带土把卡卡西的紧身背心卷起推高时,脑海里浮出一个疑问。

 

他们刚刚结束一个在风之国的任务,在夏天沙漠里风吹日晒了几天,带土裸露在外的胳膊被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。

 

“怎么了?”卡卡西疑惑与身后人突然的静止。

 

“没怎么。”带土轻轻拍了他一爪子,“伤口又崩开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卡卡西应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
 

在风之国负伤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,呼啸的风总是带着砂砾往血肉里钻,有的时候不得不挑开一块皮肉才能把伤口清理干净。好在他们这次运气够好,很快找到了避风的场所。带土吸了吸鼻子,把药粉小心的扑到伤口上,再用止血绷带牢牢地绑紧。

 

“好了。”他把药瓶丢给卡卡西。

 

卡卡西依旧带着面罩,“再走半天就能回到火之国的边境了。”声音有些无精打采,带着失血过后的疲惫。

 

写轮眼对他的身体来说,还是不小的负荷。

 

带土把眼睛送给他的时候,也没想着自己能从神无毗桥活下来。

 

后来宇智波富岳问他,要不要收回眼睛。

 

“两只写轮眼在一起,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。”富岳说,“木叶的监狱里有很多犯人,他们很乐意献出一只眼睛才换取特赦。”

 

带土想也没想,拒绝了这个提议。卡卡西怎么能换上那种垃圾的眼睛呢?

 

后来卡卡西也来问他,要不要收回礼物。

 

“再送别的就好了。”卡卡西云淡风轻地说。

 

“没有!”带土气鼓鼓地说,“别想用这个借口骗我东西!”

 

在气什么呢?带土不知道,也想不出来。他不像卡卡西,一直都不够机灵。

 

和他一样不机灵的还有迈特家的凯,总是穿着一身绿色紧身衣,把“青春”、“热血”一类的词语挂在嘴边。凯和他们不是一个班的,却总爱来找卡卡西。“卡卡西是我一生的对手。”喊着诸如此类话。

 

想挑战卡卡西的人很多,别的人被打败一两次以后,也就不来了。唯独迈特凯,被揍完第二天又鼻青脸肿地来挑战。那小子怎么那么经打,带土有些气闷。

 

不知怎么的带土也开始找卡卡西挑战体术。

 

“我是卡卡西的队友,多切磋以后出任务他才不会拖我后腿。”带土这样和迈特凯解释道。

 

于是卡卡西每周一三五和带土打,二四和凯打。

 

打来打去三个人就上战场了,神无毗桥带土送给卡卡西一只眼睛。

 

写轮眼的修习对于宇智波族人都非易事,何况对于卡卡西。

 

带土有些心疼,又有些快慰。卡卡西终于没时间应付迈特家那小子了。带土更加频繁地缠着卡卡西修炼。“写轮眼之间有共鸣,一起修炼会事半功倍。”他理直气壮地对不服气的迈特凯说。

 

水门经常夸带土是个善良的孩子,带土听得脸红耳热,生怕自己那点自私的小心思被老师察觉,只能更勤奋地去帮助老奶奶提东西。

 

带土也不知道自己这点心思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,大概是年少过往耳鬓厮磨点点滴滴地生长壮大,最后在一个春意盎然夜晚,以一种最不堪地方式摆在他的面前。

 

卡卡西总是带着面罩,哪怕是夏天也不摘。带土好奇时也会问他,“不会长痱子么?”卡卡西就会拉下面罩给他看,“当然不会,笨蛋。”

 

带土很小就知道卡卡西长什么样子,不但知道长什么样子,还知道卡卡西做鱼很好吃。这一点,大概连水门老师都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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